久生本來還在想這對年輕戀人的感情不知如何了斜瞄了總算有年輕人氣息的阿藍一眼接著說「那種伏筆雖然囉唆可是隻要我努力一個人也可以完成。從法國香頌歌手轉變為偵探小說作家雖然好像劃得來不過若仔細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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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忍著想笑。「還有個困擾的問題。所謂的偵探小說通常必須有恐怖的殺人但這次的事件非常複雜序章的部分一定要寫得長一些因為在紅司死亡之前過程有點鬆散......」
「那就這樣好了。」牟禮田在一旁岔嘴「如果序章太長會讓讀者感覺膩在接下來的第一章你們或阿藍第一次見麵時就互拍肩膀大笑如此一來原本辛苦閱讀的讀者也會高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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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久生回想起無數的複雜經驗露出苦笑「不過整個事件真的有太多雜七雜八的巧合了上次我注意到的時候還嚇了一大跳呢在五色不動明王之中目黃、目赤與目白竟然排列成一直線你們知道這條線和連結目青、目黑的直線在哪裏交叉嗎正好是在西荻窪我家公寓正上方。不我調查的不是地圖而是美國空軍在戰爭結束後空拍的東京地圖我是利用那種地圖計算的結果連我自己也傻住了。」
久生感慨訴說時站在窗口的阿藍突然出聲開始用力揮手。「啊來了。各位我先失陪了。牟禮田先生下次在羽田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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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溢滿青春的光輝衝向外麵的身影充滿了從男女倒錯的束縛中完全解放的清爽亞利夫忽然有一種被遺棄的寂寞襲上心頭站起身從芥末色窗簾後方往下看。那位隻見過一次麵的少女月原站立車旁等待著飛奔上前的阿藍。這畫麵仿佛脫離了困惑的青年與雖然一無所知卻能理解的少女一場開朗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