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以這麽想吧」亞利夫忽然道「其實剛才我也稍微提到這一點------將阿藍的論點反過來推想也可以是凶手假裝成屍體儲藏室裏的則是被殺的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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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分析過這一點但是不可能。」阿藍屈指數道「第一沒有動機。第二若凶手真的長得與紅哥一模一樣他隻要找個地方藏起屍體假冒成冰沼紅司即可沒必要冒著以浴室為舞台的風險。再者就算身材神似凶手也不可能事先在背上弄出相似於紅哥極力隱藏的鞭痕也不知道紅哥會在何時進入浴室。更重要的是吟作老人不可能坐視他人替換屍體。」
「話是沒錯......」不耐的久生發出最後一擊「你的推論很有趣虛構的流氓鴻巢玄次以及紅司背上配合替身特征而做出的鞭痕不過若要付諸實行還是有很多困難點很遺憾你的推理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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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為何吟作老人看起來一點都不悲傷如果真的有鴻巢玄次這個人為什麽連一次都沒出現過」阿藍半羞半惱地反問並喝了一口摻水威士忌。
藤木田老人緩緩坐正眼神掃過眾人一圈諷刺地說「吟作老人雖然可憐但你們不認為這是他罹患精神分裂症的初期症狀嗎至於流氓的事隻要聽過我的說明就能明白。不過各位還真是令人驚訝今晚的規則明明要求必須符合邏輯你們的推論卻都充滿神怪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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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事件背景或動機的追求你們雖然都有些卓越的見解但最重要的凶手卻是矜羯羅童子、死於原爆的黃司還有紅司自己這樣根本稱不上解決。我的推理方法很簡單卻絕不會出錯亦即藉由史上所有名偵探所使用的消去法先列出所有涉嫌者再一一刪去絕對無辜者除非刪除法有誤否則最後剩下的絕對是真凶。」